有一天當我與他在城市裏時,我從人行道上拾起一隻蝸牛,把它安全地放在一些草下。我確信如果我留它在人行道上,人們遲早會踏到它。我想由於我把它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因此我救了它。
唐望指出我的假設是很粗心大意的,因為我沒有考慮到兩個重要的可能性。第一是那只蝸牛也許是在逃避那草下的致命殺蟲藥,另一個可能是那只蝸牛也許有足夠的個人力量來橫越人行道。我的干涉沒有拯救蝸牛,反而使它失去了它辛苦得來的一切。
當然,我想要把蝸牛放回到原來的地方,但是他不讓我做。他說那是蝸牛的命運,要有一個笨蛋來干涉它的旅程,使它失去沖勁。如果我不再去管它,也許它能夠再聚集足夠的力量來繼續它的前進。
我以為我瞭解他的意思。顯然我只是在表面上同意他。要我讓其他人為其所為,的確是件非常困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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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太平洋小島上,有很多綠海龜孵化小龜的沙穴。 一天黃昏,一隻幼龜探頭探腦地爬出來。一隻老鷹直 衝下來要叼走它。一位好心的遊客發現了它,連忙跑 過去趕走老鷹,護著小龜爬進大海。可是,意想不到 的事情發生了,沙穴裡成群的幼龜魚貫而出——原來, 先出來的那幼龜是個「偵察兵」,一旦遇到危險,它 便縮回去,現在它安全到達大海,錯誤的信息使幼龜 們爭先恐後地爬到毫無遮擋的海灘。好心的遊客走了, 原先那隻等待時機的老鷹又再回來了,其他老鷹也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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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愚蠢的善行,並不比有意的惡行好到哪去。
沒有人能真正幫助他人,除非你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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