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2-02
<靈魂的科學> 第七章 靜心的障礙
經文:
三十、疾病、無精打采、懷疑。不關心、懶惰、肉慾、妄想、無能、和不穩定等是會使頭腦困擾的障礙。
三十一、痛苦、失望、顫抖。和不規則的呼吸是受到困擾的頭腦症狀。
三十二、要除去這些,必須靜心冥想一個法則。
派坦加利相信--不只是相信,他同時知道--聲音是存在的基本元素。就好像物理學家說電是基本元素。瑜伽行者說聲音是基本元素。以某種微妙的方式,他們是互相同意對方的。
物理學家說聲音只不過是電的變形,而瑜伽行者說電只不過是聲音的變形,這兩者都對。聲音和電是一個現象的兩個形式,對我而言,那個現象尚未破知道,將來也永遠不會被知道。任何我們所知造的都是它的變形。你或許可以稱之為電,你或許可以稱之為聲音,你或許可以像赫拉克賴脫一樣稱之為火,或者像老子一樣稱之為水,那依你而定。但所有這些都是變形,是那個「無形的」的「形式」。那個無形的將永遠保持不被知道。
你怎麼能夠知道那個無形的?唯有當有一個形式,知識才可能。當某樣東西變成看得見,你才能夠知道它。你怎麼能夠使那個看不見的變成知識的標的物?那個「看不見的」的本質就是它無法被當成標的物。你無法指出它,你沒有辦法說出它在哪裡,或者它是什麼。唯有看得見的東西能夠變成一個標的物,一個客體。
所以每當任何一樣東西被知道,它只是那個「未知的」的一個變形。那個未知的仍然保持是未知的,它是不可知的,所以你要怎麼稱呼它就依你而定,它依你要將它放在什麼用途而定。對瑜伽行者來講,電是無關的,他是在內在本質的實驗室下功夫,在那裡聲音是比較有關的,因為透過聲音他可以改變很多內在的現象,透過聲音,他也可以改變內在的電。瑜伽行者稱之為「普拉那」(Prana)--內在的生物能或生物電。透過聲音,它能夠立刻被改變。
那就是為什麼當你在聽古典音樂的時候,你會感覺到有某種寧靜圍繞著你,你內在身體的能量被改變了。聽一個瘋子在胡言亂語,你會覺得你也要發瘋,因為那個瘋子身體裡面的電流是混亂的,那個話語和聲音將那個電流帶給你。坐在一個成道者的旁邊,你會突然覺得你內在的每一樣東西都變得很和諧,突然間你會覺得在你裡面產生出一種不同的能量品質。
那就是為什麼派坦加利說,重覆頌念AUM並且靜心冥想它會摧毀所有的障礙。那些障礙是什麼?接下來他描述每一個障礙,以及如何藉著重覆頌念AUM的聲音和靜心冥想它來摧毀那些障礙。我們必須來沈思它。
疾病、無精打采、懷疑、不關心、懶惰、喜歡感官刺激、妄想、無能、和不穩定等是會使頭腦困擾的障礙。
我們一個一個來看,第一個是疾病。對派坦加利來講疾病(disease)意味著不安適(dis-ease),它是你內在的生物能不和諧,你覺得不舒服。如果這個不舒服。不安適持續下去,遲早它將會影響到你的身體。派坦加利一定會同意針灸,在蘇聯有一位叫作克里安的人一定會同意派坦加利。針灸跟成道無關,但是針灸跟身體如何變得不安適和疾病如何發生有關。針灸學家發現身體有七百個點,在那些點上,內在的生物能會碰觸到身體。這七百個接觸點遍及全身。
每當那個電流不循環--在這七百個點上有一些空隙,有一些點不再運作,在某一些點上,那個電不流動,有一些障礙存在,電流被切斷了,它不再是一個圓圈--那麼疾病就發生了。所以五千年以來,針灸學家相信,不要任何藥物,不要任何其他的治療,如果你讓那個生物能的流動變成一個圓圈,疾病就會消失。針灸學大概就是在派坦加利活著的那個時候誕生的。
就如我曾經告訴過你們的,在兩千五百年之後,人類的意識會達到一個高峰。它發生在老子。莊子、和孔子那個時候的中國;在佛陀、馬哈維亞、和其他人那個時侯的印度;在赫拉克賴脫那個時侯的希臘;在瑣羅亞斯德那個時候的伊朗--那個高峰現象發生了。目前你在世界上所看到的所有宗教都是源自於那個時候的人類意識。在這兩千五百年裡,所有的河流、所有的宗教都是從那個高峰,從那個喜馬拉雅山一直流下來的。
同樣地,在佛陀之前兩千五百年也有一個高峰現象。派坦加利、耆那教的創始人里希阿伯、吠陀經、優婆尼沙經、中國的針灸、印度的瑜伽和譚崔,所有這些都是在那個時候發生的。當時有一個高峰,那個高峰從來沒有被超越過。
從那個非常遙遠的過去,五千年前,瑜伽、譚崔、和針灸就一直像河流一樣在流動。
有一個特定的現象,容格稱之為「同時發生」。當某一個原則誕生,地球上不只一個人會覺知到它,而是有很多人會覺知到它,就好像整個地球都準備要接受它。據說愛因斯坦曾經說過:「如果我沒有發現相對論,那麼在一年之內別人也一定會發現它。」為什麼?因為地球上有很多人都在同一個方向努力研究。
當達爾文發現進化論,發現人是由猴子造化而來的,發現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另外一個人--華里斯羅素--也發現它。他住在菲律賓。他們兩個人是朋友,但是有很多年的時問,他們兩個人都互相不知道對方。達爾文持續研究了二十年,但他是一個懶惰的人,他得到了很多片片斷斷的資料,每一件事都已經準備好,但他就是不肯將那些資料整理成一本書,他也不願意將那些資料提出來給當時的科學界。
朋友們一再一再地要求他:「趕快做,否則別人將會做它。」然後有一天從菲律賓寄來一封信,羅素將那整個理論都寫在信裡。他是一個朋友,但他們兩個人是分開研究的,他們兩個人從來不知道他們是在研究同樣的東西。然後他變得害怕,要怎麼辦?那個朋友一定會變成發現者,而他知造這個原則已經有二十年。因此他就加緊腳步,總算寫出一份報告交給當時的科學界。
三個月之後,其他每一個人都知道羅素發現了它。羅素的確是一位很美的人,他宣布說這個發現的功勞應該歸給達爾文,因為不論他是否有將它提出來,他已經研究它研究了二十年,他是發現者。
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突然間有一個思想變得非常明顯,就好像某一個思想試圖要在某一個地方孕育,然後誕生。自然的安排就是,它從來不冒險。或許有一個人會錯過,但是有很多人會去嘗試。自然從來不冒險!一棵樹會灑下無數的種子。一顆種子或許會錯過,它或許沒有辦法掉落在適當的土壤裡,它或許會造到破壞,但是有那麼多的種子,不可能所有的種子都遭到破壞。
當伴侶在做愛的時侯,在一次射精當中有無數的精子會破那個男人所丟出,其中有一個會達到那個女人的卵,但是精子有無數個。在一次射精當中,一個男人所釋放出來的精子幾乎要相當於目前世界上的人口那麼多。一個男人在一次射精當中能夠生出一整個地球的人。自然不會冒險,它會嘗試很多方式。
其中有一、兩個或許會錯過,甚至有一百萬個或許會錯過,但是有億萬個,其中至少有一個會到達而變得活起來。
容格發現了一個法則,他稱之為「同時發生」,它是一件很稀有的事。我們知道有一個因果律:一個因會產生出一個果。「同時發生」的法則說:每當某一件事發生,就有很多類似的事會跟著它一起發生。然而我們並不知道為什麼它會這樣發生,因為它不是一個因果現象,它們之間並不是透過因果關係而互相關連的。
你怎麼能夠將佛陀和赫拉克賴脫關連在一起?但那個原則是一樣的。佛陀從來沒有聽過赫拉克賴脫,我們也無法想像赫拉克賴脫曾經知道佛陀,他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他們之間沒有溝通,但是他們兩個人都給予這個世界同樣的流動的法則,同樣的像河流般的存在的法則、短暫的存在的法則 (生命無常,瞬息萬變)。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互相導致對方,他們是平行的。有一個「同時發生」存在著,就好像整個存在在那個片刻想要產生出一個法則,想要使它顯現出來,所以它就顯現出來。它不會只靠佛陀或是只靠赫拉克賴脫,那個法則會嘗試很多人。其他也有別人存在,他們已經被遺忘,因為他們並沒有那麼突出。佛陀和赫拉克賴脫變成最突出的,他們是最強而有力的師父。
在派坦加利的時代,有一個法則誕生,你可以稱之為生物能(普拉那)的法則。在中國,它以針灸的形式出現;在印度,它以整個瑜伽系統的形式出現。當身體的能量沒有正常流動,你就覺得不舒服,它是怎麼發生的?它是因為有一個空隙、一個「缺」存在於你裡面,你覺得某種東西不見了,這是不安適或疾病的開始,首先它會在頭腦裡被感覺到,就如我曾經告訴過你們的,首先它會在無意識裡被感覺到。
你或許並沒有覺知到它,但是它會先來到你的夢裡。你會在夢裡看到疾病,或是某人即將過世,或是有什麼不對勁。在你的無意識裡會有惡夢發生,因為無意識跟身體是最接近的,跟自然是最接近的。它會從無意識來到潛意識,然後你會覺得急躁,你會覺得星象不對,你會覺得不論你做什麼都不對勁,休想要愛一個人,你試著去愛,但是你無法愛。你想要幫助某一個人,但是你卻幫倒忙,每一件事都不對勁。
你認為它是某種壞的影響,或是某個高空上的星星在作祟,但事實上它是某種在潛意識裡面的東西,某種不舒服。你覺得急躁、忿怒,那個原因是在無意識裡的某一個地方,但是你卻在其他地方找尋原因。然後那個原因會來到意識層,然後你就開始覺得你生病了,然後它就移到身體,它一直都會移到身體,突然間你就感覺到生病了。
在蘇聯有一個照相師,一個稀有的科學家,他的名字叫作克里安,他發現人在生病之前的六個月,那個疾病可以被照出來。這將是二十世紀世界上最偉大的發現之一:這將會改變人類對疾病、醫藥、和其他每一樣東西的整個觀念,它是一個革命性的觀念,他在這方面研究了三十年,他幾乎已經可以用科學來證明,當一個疾病來到身體,首先它會來到身體周圍的電力氛圍,有一個時間差。
或許六個月之後在你的胃部會長出一個瘤,但目前還沒有任何跡象,沒有一個科學家可以找出你的胃有什麼不對,每一樣東西都好好的,沒有問題。你可以做全身檢查,然後你會發現一切都沒有問題。但克里安將身體擺在一個非常敏感的板子上照相,他發展出最敏感的板子,不僅你的身體會被照在那個板子上,你身體周圍一直攜帶著的光的氛圍也同時會破照下來。在那個氛圍裡,在靠近胃的地方,你的氛圍會出現一個洞,它並非完全在身體上,但是某種東西已經受到了打擾。
現在他說,他可以預測,在六個月之內將會出現一個腫瘤。六個月之後,當那個腫瘤出現在身體,X光可以照出他在六個月之前就照出來的同樣照片。所以克里安說在你尚未生病之前,那個疾病就可以被預測。如果身體的氛圍可以循環得更好,在它出現在身體之前就可以被治好。他不知道它如何可以被治好,但是針灸醫師知道。派坦加利知道它如何可以被治好。
對派坦加利而言,疾病是你身體的氛圍、或生物能、或身體的電受到了打擾。那就是為什麼它可以透過AUM被治好。有時候,試試看,單獨一個人坐在廟裡。去到一個沒有人去的古老的廟,坐在一個圓形屋頂的下面,那個圓形的屋頂可以反射聲音。坐在它的下面,大聲頌念AUM,並且靜心冥想它,讓那個聲音反射回來,像下雨一般地落在你身上,在幾分鐘之後,你會突然覺得你的整個身體都變得很和平、很鎮定、很安靜,身體的能量安定下來了。
第一件事是疾病。如果你的普拉那,你的能量生病了,你沒有辦法走遠。當疾病就像一片雲一樣圍繞在你的周圍,你怎麼能夠走這?你沒有辦法進入到比較深的領域,某種程度的健康是需要的。梵文的「健康」這個字是非常有意義的,它是swasthya,這個字的意思是「成為自己」。梵文的「健康」這個字意味著「成為自已」,歸於中心,英文的健康 (health)這個字也很美,它跟神聖的(holy)和完整的(whole)這兩個字來自同樣的字根。當你是完整的,你就是健康的,當你是完整的,你也是神聖的。
追溯到字的根源總是好的,因為它們來自人類長期的經驗。文字並不是偶然出現的。當一個人覺得他是完整的,他身體的能量會在一個圓圈裡流動,圓圈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東西。完美的圓圈是神的象徵,能量不會破浪費掉,它會一再一再地循環,它繼續像輪子一樣地移動,它會延續它自己。
當你是完整的,你是健康的:當你是健康的,你也是神聖的,因為神聖(holy)這個字也是來自完整(whole)這個字,一個完全健康的人是神聖的,但是之後將會有困難,如果你去到寺廟或修道院,你會發現有各種類型病態的人,事實上只有病態的人會去那裡。一個健康的人會問他在寺廟或修造院裡要做什麼。病態的人會去那裡,不正常的人會去那裡,他們有某些事基本上是錯誤的,所以他們逃離了世界而去到那裡。
派坦加利所訂出的第一條規則是:你必須是健康的,因為如果你不健康,你沒有辦法走這。你的病、你的不舒服、你內在能量循環的中斷,將會在你的頸部周圍形成一個障礙。當你靜心,你將會覺得不安適,當你想要祈禱,你會不能夠祈禱,你會想耍休息。你的能量會變得很低,沒有能量的話,你怎麼能夠走遠?你怎麼能夠達到神?對派坦加利而言,神是最遠的點,需要很多能量,需要一個健康的身體、健康的頭腦、和健康的存在。疾病就是不安適,是身體能量的不安適。AUM將會有所幫助,其他的東西也會有所幫助,我們將會討論它們,但是在這裡派坦加利是在談論AUM--聲音本身--如何幫助你的內在變成一個完整的整體。
對派坦加利,以及對其他很多已經深入探詢人類能量的人而言,有一個事實變得非常確定,你必須知道,那就是:你越有病,你就變得越重視感官。當你是完全健康的,你就不會那麼重視感官。平常我們的想法剛好跟它相反,我們認為一個健康的人必須是重視感官的、有性慾的、這個和那個,他必須享受世界和身體,但是事情並非如此。當你是有病的,那麼就有越多的感官、越多的性會抓住你。當你是完全健康的,性和感官的需求就會消失。
為什麼它會這樣發生?因為當你是完全健康的,你跟你自己在一起就覺得很快樂,你並不需要別人;當你有病,你跟你自己在一起會覺得很不快樂,所以你需要別人。這是似非而是的真理:當你是有病的,你需要別人,當別人是有病的,她或他也需要你。當兩個有病的人會合在一起,那個病不只是相加的,而是相乘的。
那就是發生在婚姻裡的情況:兩個有病的人會合在一起,將那個病相乘,然後整個事情就變得很醜,地獄就形成了。有病的人需要別人,他們剛好就是那個在關係中會製造麻煩的人。一個健康的人沒有需要。如果一個健康的人愛,它並不是一種需要,而是一種分享,因此那整個現象都會改變。他並不需要任何人,他擁有很多,所以他能夠分享。
一個有病的人需要性,一個健康的人會愛,愛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當兩個健康的人會合在一起,那個健康會相乘,那麼他們就可以互相幫助對方走向那最終的:他們可以一起共修走向那最終的,他們可以互相幫助。但是需要消失了,它不再是一個需要,它不再是一個依賴。
每當你自已有一個不舒服的感覺,不要試圖將它淹沒在性和感官享受裡,而要試著去變得更健康。瑜伽的練習會有所幫助,稍後當派坦加利談到它們的時候我們再來討論。現在他說,如果你頌念AUM並且靜心冥想它,疾病 (不安適)將會消失,他是對的!不只是現有的疾病會消失,未來的疾病也會消失,那個也會消失!
如果一個人能夠變成一個完美的頌念,以致於那個頌念者完全消失,如果他能夠變成只是純粹的意識--一個光的火焰--四周都有頌念,那個能量變成一個圓圈。變成一個循環,那麼你就會這到人生中最幸福的片刻之一。當那個能量變成一個圓圈,變成一個和諧,那麼就沒有不和諧、沒有衝突,你變成了「一」。但是平常,疾病是一個障礙,如果你有病,你需要治療。
派坦加利的瑜伽系統和印度的醫藥系統--阿優維達(Ayurveda)--是同時一起發展的。阿優維達跟對抗療法完全不同。對抗療法是對疾病的壓抑,對抗療法是跟基督教同時發展的,它是一個副產物。因為基督教是壓抑的,所以對抗療法是壓抑的:如果你生病,對抗療法會立刻壓抑那個病,然後那個疾病就會找其他比較弱的點來呈現,它會在其他某一個地方爆發出來。然後你又從那個地方來壓抑它,然後它又會從其他某一個地方爆發。用對抗療法的話,你會繼續從一個疾病換到另外一個疾病,又從另外一個疾病換到又另外一個疾病,它是一個永這沒有結束的過程。
阿優維達(印度的醫藥)具有一種完全不同的觀念。疾病不應該被壓抑,它必須被釋放,需要一個發洩。病人服用了阿優維達的醫藥,使那個疾病發出來之後被丟掉,它是一種發洩,所以剛開始服用阿優維達醫藥的時候,你的病或許會加重,它需要花比較長的時間,因為它不是一種壓抑。它沒有辦法立刻見效,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那個疾病必須被丟棄,你內在的能量必須變得很和諧,這樣健康才能夠來自內在。那個醫藥將會把疾病丟出來,而治療的力量將會以來自你本身的健康取代它。
阿優維達和瑜伽是一起發展的。如果你做瑜伽的訓練,如果你遵循派坦加利,那麼就永這不要去找對抗療法的醫生。如果你不遵循派坦加利,那麼就沒有問題。但是如果你遵循瑜伽的系統,在你的身體能量下了很多功夫.那麼就永遠不要使用對抗療法,因為這兩者是互相衝突的,那麼就要去找阿優維達的醫生,或是同種療法,或是自然療法--任何幫助發洩的方法。
如果有病就要先處理,不要帶著疾病來行動,用我的方法很容易就可以將疾病去除。派坦加利所使用的重覆頌念和靜心冥想AUM的方法是非常溫和的一種,但是在那個時候,那個方法已經夠強了,因為人們很單純。他們跟大自然生活在一起很少生病,一般都是健康的。現在的情形剛好相反:健康是稀有的,生病是很平常的事。人們變得非常複雜,他們的生活不接近大自然。
在倫敦做了一項調查,有一百萬個男孩和女孩沒有看過母牛,他們只看過照片上的母牛。漸漸地,我們被匡入一個人造的世界--混凝土的建築物、柏油路、科技、大機器、汽車,所有的東西都是人造的。大自然被丟進了某一個黑暗的角落,然而大自然是一個治療的力量。人變得越來越複雜,他不聽從自然,他聽文明的要求,或社會的要求,他完全跟他自己內在的本性失去了連繫。
這樣的話,派坦加利那種溫和的方法並沒有大大的幫助,因此我設計出動態的。混亂的方法。因為你們幾乎快發瘋了。你們需要一些能夠將你們內在所有的壓抑都帶出來然後將它丟掉的瘋狂的方法。健康是一定要的,一個要走長路的人必須是健康的。生病、臥床不起,那將會行動困難。
第二個障礙是無精打采。無精打采表示一個人的能量很低。他想要找尋和追尋,但是他的能量很低,他只是溫溫的。他想要蒸發,但那是不可能的。這樣的人一直都會去談論神、莫克夏 (最終的解脫)、瑜伽、這個和那個,但他就只是在談論。當你的能量很低,你就只能談論,一切你所能夠做的就只是那個。如果你想要做某一件事,你需要有很高的能量來做它。
有一次木拉那斯魯丁跟著他的馬和馬車去到某一個鎮上,那是一個很熱的夏天。木拉在流汗。突然間,那匹馬停在路上:回頭看著木拉說:「哇塞!天氣真的太熱了!」木拉簡直不能相信,他認為他已經因為那個熱而發瘋了,因為馬怎麼能夠說什麼?馬怎麼能夠說話?
他往四周看看有沒有人聽到,但是除了他的狗坐在馬車裡面之外,其他什麼人也沒有。找不到任何人,但只是為了要去除那個概念,所以他就對著那隻狗說:「你有聽到牠說什麼嗎?」那隻狗說:「喔!他就跟其他任何人一樣,總是在談論天氣,其他什麼事都不做。」
這就是無精打采的人--一直在談論關於神的事,卻什麼事都不做。他一直都在談論偉大的事,然而這個談論只是在隱藏一個傷口。他的談論是為了要忘掉他的什麼事都不做。透過一片談論的雲,他逃掉了。一再一再地談論它,他認為他是在做些什麼,但談論並不是一項作為。你可以繼續談論天氣,你可以繼續談論神,但是如果你什麼事都不做,那麼你只是在浪費你的能量。
這種人可以變成一個部長、一個教士、一個博學家,這些是低能量的人。他們在談論方面可以變得非常老練,老練到他們可以欺騙,因為他們一直都在談論很美、很偉大的事,別人聽了他們的話就被騙了。比方說,哲學家,這些都是無精打采的人。派坦加利不是一個哲學家,他本身是一個科學家、他想要別人成為科學家,那需要很多努力。
透過重覆頌念AUM,並且靜心冥想它,你的低能量將會變成高能量。它是怎麼發生的?為什麼你一直都處於低能量狀態,一直都覺得很疲倦,精疲力竭?即使在你早晨起床的時候,你也是很疲倦,你到底怎麼了?在你系統的某些地方有一些漏出--你漏出能量。你並沒有覺知到,但是你就像一個有洞的水桶。每天你都裝滿水桶,但它總是空的--變空了。這個漏出必須被停止。
能量是如何透過身體而漏出的?這些是生物能量學很深的問題。身體總是從手指頭、腳指頭、和眼睛漏出能量。能量不可能從頭漏出,因為它是圓的。任何圓的東西都能夠幫助身體保存能量,那就是為什麼瑜伽的姿勢西達沙那和帕德瑪沙那使整個身體都變成圓的。
一個以西達沙那的姿勢坐著的人會將他的兩隻手放在一起,因為身體的能量會透過手指頭漏出去。當兩隻手互相交叉在一起,那個能量會從一隻手移到另外一隻手,它變成一個圓圈。腳也是交叉在一起,好讓能量可以在你自已的身體裡流動而不漏出。
眼睛閉起來,因為眼睛釋放出幾乎是你百分之八十的生物能量。那就是為什麼如果你繼續在旅行,你一直從火車或汽車往外看,你就會覺得很疲倦。如果你閉著眼睛旅行,你就不會覺得那麼疲倦。你繼續在看那些不必要的東西,甚至讀牆上的廣告。你太過於使用你的眼睛,當眼睛疲勞,整個身體就都疲勞了。眼睛會指示你說現在已經夠了。
一個瑜伽行者會試著盡可能使眼睛閉著,雙手和雙腳互相交叉,使得來自這些部分的能量可以聚集在一起。他會使脊椎骨挺直坐著。如果當你坐著的時候脊椎骨挺直,你將能夠比其他姿勢保存更多的能量,因為當脊椎骨挺直,地心引力無法從作身上吸走太多的能量。地心引力只能碰觸到你脊椎骨下方的一個點。當作彎著身體坐著,作認為作在休息,但是派坦加利說你在漏出能量,因為作的身體有更多的部分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這是沒有幫助的。當作的脊椎骨挺直,雙手和雙腳交叉,並且閉起眼睛,作就變成一個圓圈。那個圓圈以濕婆林卡(shivalnga)的姿勢作為代表。作一定看過濕婆林卡陽物的象徵,西方人這樣認為。事實上它是內在生物能量的象徵,只是一個蛋的形狀。
當作身體的能量很正確地流動,它就變成好像一個蛋,那個形狀就像一個蛋,剛好就像一個蛋。濕婆林卡是它的象徵,你變成一個濕婆。當能量一再一再地流造作裡面,不流出去,無精打采就會消失。它不會藉著談論而消失,它不會藉著閱讀經典而消失,它不會藉著將事情哲學化而消失。唯有當作的能量不漏出,它才會消失。
試著去保存它,你保存越多能量越好。但是在西方,他們所教的剛好相反,他們說透過性釋放出能量是好的,透過這個和那個釋放出能量是好的,能量不加以使用是不好的,它會把你逼瘋。每當有太多的能量,最好是透過性來釋放它,性是釋放它最簡單的方法。
但它是可以被利用的!它可以被用在創造性的方面!它可以給作一個重生,一個復活。你可以透過它來知道無數幸福的狀態,作可以透過它來提升到更高更高,它是到達神的階梯。如果你每天都繼續釋放它,作將永遠無法累積足夠的能量來走向神性,甚至連第一步都走不了。要保存能量!
派坦加利反對性,那是派坦加利跟譚崔之間的不同。譚崔使用性作為一個方法,派坦加利則是想要你跳過它。有一些人,幾乎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適合譚崔;另外有一些人,也是大約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適合瑜伽。一個人必須去找出他適合什麼,這兩者都可以被使用,透過這兩者都有人到達,這兩者沒有對或錯,它依你而定。其中一個對你來講是對的,另外,個對你來講是錯的,但是要記住,那是對你而言!它不是一個絕對性的陳述。
某件事或許對你而言是對的,但對別人而言是錯的。譚崔和瑜伽這兩個系統是一起誕生的--剛好就在同樣的時間,它們是雙胞系統,這就是「同時發生」。就好像男人和女人互相需要對方,譚崔和瑜伽也是互相需要對方。它們變成一個完整的東西。如果只有瑜伽,那麼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人能夠到達,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人很可能會陷入困難;如果只有譚崔,那麼也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人能夠到達,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人很可能會陷入困難,這種事已經發生。
有時候,如果你繼續下功夫,沒有師父從旁指導,你不知道你走向哪裡,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不知道你是誰,以及什麼東西適合你,那麼你就會陷入困難。你或許是一個女人,只是穿著像男人,而你認為你自已是一個男人,那麼你就會陷入困難。你或許是一個男人,穿著像女人,你就認為你自己是一個女人,這樣你將會陷入困難。
每當你不知道你是誰,那個困難就產生了。需要一個師父給你明確的指示說這個或那個適合你。所以,要記住,每當我說這個或那個適合你,不要繼續將它告訴別人,因為它是特別要告訴你的。人們很好奇,如果你將它告訴他們,他們就會去嘗試,但它或許不適合他們,甚至對他們是有害的。記住,如果它沒有幫助,它將會是有害的,沒有中間的。某件事對你來講不是有幫助的就是有害的。
無精打采是最大的障礙之一,但是它會透過頌念AUM而消失。AUM會在你裡面創造出濕婆林卡--一個蛋形的能量圈。當你的知覺能力變得更好,你甚至可以看到它。如果你閉起眼睛頌念AUM幾個月,並且靜心冥想它,你將能夠在你裡面看到它。你的身體將會消失,將會只有一個生物能,一個電的現象,而那個形狀將會是濕婆林卡的形狀。
當這種現象發生在你身上,無精打采就消失了,如此一來,你是一個高能量,如此一來,你可以移動山岳、現在你會覺得光談論是不夠的,必須做一些事。那個能量很高,所以可以立即做一些事。人們來到我這裡,他們問我說要怎麼辦,但是當我看著他們,我看到他們在漏出能量,他們沒有辦法做任何事,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要停止能量的漏出,當你有能量的時候才問要做什麼。
「懷疑」,在梵文裡的懷疑有很多個字,在英文裡就只有一個字。所以,要試著去了解,我將會解釋給你聽。有一個相對於信任的懷疑,在梵文裡面叫作仙卡(shanka),這是一個配對--懷疑對信任。然後又有一個懷疑叫作山夏亞(sanshaya)。
派坦加利現在所談到的就是山夏亞--相對於確定或決定的懷疑。一個不確定的人,一個不能作決定的人,是處於山夏亞之中,處於懷疑之中。這並不是跟信任相對的,因為信任是信任某一個人,那是不同的。
所以不論你做什麼,你都不確定你是不是想要做,這是一種優柔寡斷。帶著一個優柔寡斷的頭腦,你無法進入道上,無法進入派坦加利的道上。你必須是果斷的!你必須作決定!那是困難的,因為有一部分的你都一直繼續在說不,這樣的話要如何作決定?盡可能去思考它,給它盡可能多的時問,思考所有的可能性,所有可以選擇的路,然後決定。最後,一日夜決定了,就拋掉所有的懷疑。
在決定之前要使用它:帶著懷疑做任何你所能夠做的事,思考所有的可能性,然後選擇。當然,它將不是一個全然的決定。在剛開始的時候,那是不可能的,它將會是一個多數決:你頭腦的大部分會說是。一旦你決定了,就永達不要懷疑。懷疑會抬頭,你只要說:「我已經決定了!」它就結束了。它不是一個全然的決定,並非所有的懷疑都已經被拋棄,但是任何你所能夠做的,你都已經做了,你已經盡可能完整地去思考它,然後作了選擇。
一旦一你作了決定,就不要再跟懷疑有任何合作,因為懷疑是透過你的合作才能夠存在於你裡面。你繼續給它能量,你一再一再地去想它,那麼就會產生優柔寡斷。優柔寡斷是非常不好的狀態,你會處於一個很差的狀況。如果你什麼事都無法決定,你怎麼能夠做任何事?你怎麼能夠有所行動?
AUM這個聲音和靜心如何能夠有所幫助?它能夠有所幫助,因為一旦你變得很寧靜、很和平,決定就會變得比較容易,那麼你就不再是一個多頭馬車,不再是一個混亂,不再是很多聲音一起講、而你不知道哪個聲音是你的。當你頌念AUM,並且靜心冥想它,那些聲音就會變寧靜,如此一來你就能夠看清楚,那些很多聲音並不是你的,是你的母親在講話,你的父親在講話,或是你的兄弟姊妹在講話,你的老師在講話,那些聲音並不是你的。你可以很容易就拋掉它們,因為它們並不需要任何注意。
當你頌念AUM而變得很寧靜,你是受到庇護的、鎮定的、寧靜的、冷靜的。在那個鎮定的情況下,你可以看清什麼是來自你的真正的聲音。它就好像你站在一個市場裡:在那裡有很多人在講話,有很多事在進行,你沒有辦法決定到底發生什麼。在一個很多人集中在一起的市場裡,人們一直在大聲喊,他們知道他們的語言,但是你不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是不是發瘋了。
然後你去到一個喜馬拉雅山僻靜的地方,你坐在一個山洞裡頌念,使你自己鎮定下來,所有的緊張都消失了,你變成「一」,你變得很寧靜,在那個片刻,決定是可能的,那麼你就決定,不要往回看,忘掉懷疑!它已經決定了、現在已經不可能再回頭,只能往前走。
有時侯懷疑會出現,它會像一隻狗在對你叫一樣,但是如果你不聽,如果你不去注意它,漸漸地,它就會停止。給它一個機會,考慮所有的可能性,但是一旦決定了,就將懷疑拋掉,練習AUM將會幫助你達到果決。在此,懷疑意味著優柔寡斷、不關心。梵文使用普拉瑪德(pramad)這個字:這個字意味著一種狀態--就好像一個人在睡覺中走路。不關心是它的一部分。精確的翻譯是說:「不要變成一個行屍走肉,不要在催眠狀態下走路。」
但是你生活在催眠狀態下,而你自己根本不知道。整個社會都試圖要催眠你去做某些事,那會造成普拉瑪德,那會造成你裡面的昏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並沒有覺知到,否則你對所發生的事將會感到很驚訝,它是那麼地熟悉,
所以你不會覺知到。你被很多操控者拉著走,他們操控你的方法就是催眠你。舉個例來說,在每一個廣播節目,每一個電視螢光幕,每一個影片,每一份報紙或雜誌,刊登廣告的人會繼續廣告某一樣東西,比方說「麗仕香皂」。你以為你沒有受到影響,但是你每天都聽到「麗仕香皂、麗仕香皂、麗住香皂。」它是一種重覆頌念。晚上的時候,走在街上,霓紅燈會顯示「麗仕香皂」。現在他們發現,如果你讓那個光閃爍,它會加強印象,如果它一下子亮,一下子暗,它會給人更深刻的印象:因為這樣的話你就會再讀一遍:「麗仕香皂」。然後燈光熄掉之後又出現,你必須再讀一次:「麗仕香皂」。
它很像你在重覆頌念AUM!它會深入到你的潛意識。你以為你沒有受到打擾,你以為你沒有破這些人所愚弄--所有這些漂亮的裸體女人站在麗仕香皂的旁邊說:「為什麼我這麼漂亮?為什麼我的臉長得這麼美?是因為麗仕香皂。」你覺得你自己不美,所以你會受它影響,突然有一天你去到市場,進入店裡,你就說你要買麗仕香皂。老闆問:「什麼香皂?」你會突然回答:「麗仕香皂。」你被生意人、政治領袖、教育家、和教士們所催眠。因為如果你被催眠,每一個人都在你身上有一些投資,如此一來,你就可以被利用。政客們繼續在說:「這是你的母國:如果母國有難,你就要加入戰爭,成為一個烈士。」
多麼荒謬!整個地球都是你的母親。整個地球被分成印度、巴基斯坦、德國、和英國嗎?或者它是一體的?但是政客們一直在灌輸你的頭腦說只有這個部分的地球是你的母親,你必須拯救它。即使你失去生命,那也是很好的。他們繼續說:「要為國奉獻、國家主義、愛國主義。」所有這些荒謬的名詞,但是如果他們繼續灌輸,你就被催眠了。然後你就可以犧牲你自己。
因為那些口號,所以你就在催眠當中犧牲掉你的生命。透過催眠,一面國旗,一塊很平常的布,就變得很重要。這是「我們的國旗」,所以有好幾百萬人可以為它死。如果其他星球也有人,如果他們有時候也往地球上看,他們一定會認為:「這些人簡直瘋了!」為了一塊布,你就可以死,因為某人侮辱了「我們的國旗」,而這是不能忍受的。
然後有宗教人士繼續在向你傳教,說你是一個基督徒,一個印度教教徒,一個回教徒,這個和那個。他們使你覺得你是一個基督徒,然後你就加入了十字軍:「殺死那些非基督徒,這是你的責任!」他們教你這麼荒謬的事,但是你仍然相信他們,因為他們繼續在說那些話。希特勒在他的自傳裡面說道:「如果你繼續重覆一個謊言,它就會變成一個真理。」他知道,沒有人像他那麼知道,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直在重覆謊言而創造出那個現象。
普拉瑪德意味著一種催眠的狀態,在那種狀態下,你被操控了,你在昏睡中行事。那麼就一定會不謹慎,因為你並不是你自已,所以你做每一件事都不謹慎。你走路的時候會跌倒。在跟東西和跟人的關係當中,你會繼續跌倒,你那裡都到不了。你就像一個醉漢,但是其他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所以你沒有機會覺得你是一個醉漢。
要謹慎,AUM如何幫助你變謹慎?它會去除你的催眠。事實上,如果你只是重覆頌念AUM而沒有靜心,它也會變成一種催眠,那就是一般的頌念咒語和派坦加利的方式之間的不同。重覆頌念它,但是要保持覺知。
如果你重覆頌念AUM並且保持覺知,這個AUM和它的頌念將會變成一種解除催眠的力量,它將會摧毀所有存在於你周圍的催眠,那是社會。操控者、和政客們在你身上所創造出來的。它將會是一種解除催眠。
有一次在美國,有人問味味克阿南達:「一般的催眠和你的重覆頌念AUM有什麼差別?」
他說:「重覆頌念AUM是一種解除催眠,它是走向倒檔的方向。」
那個過程似乎是一樣的,但那個檔是倒檔。它怎麼會變成倒檔?如果你同時靜心冥想,那麼漸漸、漸漸地,你就會變得很寧靜、很覺知、很謹慎,沒有人能夠催眠你,如此一來,那些毒化者--教士和政客--的影響力就達不到你。如此一來,你首度變成一個個人,然後你會變得很謹慎。你的行動會很小心,你每一步都會很小心地走,因為在你的周遭有無數的陷阱。
「懶惰」:在你裡面累積了很多的懶惰。它的出現有一些原因,因為你看不出做任何事的意義,即使你去做也無法達成什麼。如果你不做,也沒有什麼損失。然後就會有一種懶惰固定在你的心裡。懶惰只是意味著你喪失了對生命的熱情。
小孩是不懶惰的,他們能量洋溢,你必須強迫他們去睡覺;你必須強迫他們保持安靜;你必須強逼他們坐幾分鐘來放鬆。他們並不緊張。那是你的概念。他們充滿能量--這麼小的個體卻擁有那麼多的能量!這些能量來自哪裡?他們尚未遭到挫折,他們不知道在這個生命裡,不論你做什麼都無法達成什麼。
他們不知道--很喜樂地不知道,所以他們有那麼多的能量。你一直在做很多事,但是並沒有達成什麼,因此就會變成懶惰。它就好像灰塵堆積在你身上,有那麼多的失敗和挫折,每一個夢都酸掉了 (未能實現),那個灰塵會累積!然後你就變懶惰。早上的時候你想:「再度起床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沒有答案。你必須起床.因為總得賺取麵包。有一個太太,這有小孩,你落入在陷阱裡。不知道怎麼樣,你去上班:不知道怎麼樣,你下班回來,一點熱心都沒有!你只是拖著生命在走!你做什麼事都覺得不快樂。
重覆頌念AUM並且靜心冥想它能有什麼樣的幫助?它有幫助!它的確有幫助,因為當你第一次重覆頌念AUM,並且觀照和靜心冥想,它似乎會帶來一種滿足,那是你生命中第一次努力而有這樣的效果。你重覆頌念它覺得很快樂,你重覆頌念它覺得很喜樂,第一次努力成功了。
如此一來就有一種新的熱情會產生,那個灰塵已經被拋掉,有一種新的勇氣、新的自信被達成,現在你認為你也能夠做些什麼,你也能夠達成什麼,並非每一件事都是失敗的。或許外在的旅程是一個失敗,但是內在的旅程並不是一個失敗,只是第一步就帶來這麼多的花朵,現在那個希望產生了,信心再度被建立,你再度變成一個小孩--內在世界的小孩。它是一種新生。你可以再度歡笑、跑跳、玩耍,你再生了。
這就是印度人所說的「二次生」,這是下一個出生,第二個出生。第一次出生是在外在世界,它證明是一個失敗,所以你覺得有氣無力。一個人到了四十歲的時候,他就開始想到死亡--要怎麼死,怎麼結束。
如果人們不自殺,那並不表示他們很快樂,那只是表示他們甚至在死亡裡面都看不到任何希望,甚至連死亡似乎都是無望的。並不是因為他們喜愛生命,所以他們才不自殺--不是!他們是那麼地挫折,以致於他們知道甚至連死亡都沒有辦法給予任何東西,所以為什麼要不必要地自殺?為什麼要那麼麻煩?所以就按照事情原來的樣子繼續下去。
「肉慾」:為什麼你會覺得喜歡肉慾,或是很有性慾?你覺得很有性慾是因為你累積了能量,沒有被使用的能量,而你不知道要用那些能量來做什麼。所以,很自然地,它就會積聚在第一個能量中心--性的中心。你不知道任何其他的中心,你不知道它怎麼樣才能夠往上流。
它就好像你有一架飛機,但你不知道它是什麼,所以你就檢查它,然後你想:「它有輪子,所以它一定是一種交逼工具。」然後你就把馬架上去,當成馬車來使用,它也可以以這樣的方式來使用!然後有一天,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你發現馬並不需要,它裡面有引擎,所以你就拿它當汽車來使用。然後你又更進一步去探詢,你覺得奇怪為什麼要有兩個翅膀?然後有一天,你就按照它應該被使用的方式來使用它--將它當成一架飛機。
當你向內走,你會發現很多東西,但是如果你不向內走,那麼就只有性。你會聚集能量,然後你不知道要拿它來做什麼,你根本不知道你可以向上飛。你變成一部馬車,性就是像馬車一樣的行為。你聚集能量,你吃東西,你喝飲料,然後能量就破創造出來,能量就在那裡,如果你不使用它,你將會發瘋。然後那個能量就在你裡面到處亂竄,它會把你逼瘋,你必須做些什麼,如果你不做些什麼,你將會發瘋,你將會爆炸。性是最容易的安全活門,透過它,能量就退回去而進入自然。
這是愚蠢的,因為能量來自自然。你吃東西,那是在吃自然;你喝水,那是在喝自然;你作了一次日光浴。那是在吃日光。你一直繼續在吃自然,然後你又將能量丟回自然,這整個事情似乎是沒有基礎的,沒有用的,沒有意義的。它有什麼用呢?然後你就變得有氣無力。
能量必須走向更高。你必須變成一個蛻變者,你必須從你的自然變成超自然,唯有如此才有意義。你的物質必須變成頭腦,頭腦必須變成超頭腦。透過你的自然必須達到超自然,最低的必須變成最高的,唯有如此才會有意義,才會被感覺有意義。
那麼你的生命就會有一個很深很深的意義,你並不是沒有價值的,你並不像泥土一樣。你是一個神!當透過你自已,你從自然移向超自然,你就變成一個神。派坦加利是一個神。你變成一個師父中的師父。
但是一般而言,肉慾意味著能量聚集起來,而你必須將它丟出,你不知道要用它來做什麼。你先是累積它:首先你會去找尋食物,你很努力去賺取麵包,然後你吸收了麵包而創造出能量。性能量是你體內最精煉的能量,最精煉的!你將它丟出,然後你再度進入那個循環。
它是一個惡性循環。你將能量丟出,而身體需要能量。你吃了東西之後搜集能量,然後將它丟出,這樣你怎麼會覺得有意義?你似乎是走在一個固定的軌道上,它無法引導你到哪裡。AUM如何能夠有所幫助?靜心冥想它如何能夠有所幫助?一旦你開始靜心冥想AUM,其他的中心就會開始運作。
當能量向內流,它就變成一個圓圈,那麼性中心就不是唯一在運作的中心。你的整個身體變成一個圓圈。那個能量會從性中心提升到第二個,然後到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個能量中心,然後它又會再度來到第六、第五、第四、第三、第二、第一個能量中心。它變成一個內在的圓圈,它經過其他的中心。
只是因為能量被累積起來,它就能夠向上提升--那個能量的水平會走高。它就像一個水壩,水繼續從河流流過來,那個水壩不允許它向外流出,然後那個水位就會升高。你身體裡面其他的能量中心就會開始打開,因為當能量開始流動,它們會變成動態的力量,變成發電機,它們會開始運作。
它就像一個瀑布和一個發電機開始運作。當那個瀑布乾掉了,發電機就無法啟動。當能量往上流,你最高的能量中心就會開始工作,開始運作。AUM就是這樣在幫助你。它使你變鎮定,使你鎮靜,使你變成「一」,能量會向上提升,肉慾就消失了,性變成沒有意義的、幼稚的。它尚未消失,但是它變成幼稚的。你不會覺得有性慾,你不會有性的衝動。
它仍然存在,如果你不小心,它將會再度抓住你,你可能會往下掉,因為它不是最終的發生。你尚未結晶起來,但是你已經有了一個瞥見。現在你知道能量可以給你內在狂喜的狀態。性是最低的狂喜,還可能有更高的狂喜。當那個更高的變得可能,那個較低的就會自動消失,你不需要主動拋棄它。如果你主動拋棄它,那麼你的能量無法往高處移動。如果能量往高處移動,你不需要拋棄它,它會變得沒有用,它會自已消失,它會變得不運作,它是一個妄想。
就你現在這樣,心理分析學家說,如果你停止作夢,你將會發瘋。作夢是需要的,因為在你的頭腦狀態下,妄想是需要的。妄想、欺騙、幻象、和夢是需要的,因為你是昏睡的,在昏睡當中,作夢是必需的。
他們在美國作了實驗,他們發現,如果他們有七天的時間不允許你作夢,你就會開始進入一個妄想的旅程:睜開眼睛,你會開始看到一些不存在的東西,你會開始跟一個不在那裡的人說話,你會開始看到一些幻象,你會發瘋。
就只有七天的時間不作夢:你就會變得充滿妄想,幻覺開始發生。你的夢是一種發洩--一種內在的發洩,所以每天晚上你都在欺騙你自已。到了早上,你比較清醒一些,但是到了晚上,你又再度累積很多能量,晚上的時候你必須作夢,然後將它丟出。
這種事會發生在司機身上,有很多意外事故的發生就是因為這個。晚上的時候,意外事故會發生在大約清晨四點的時候:因為司機開了一整個晚上的車,他沒有辦法作夢,如此一來,那個作夢的能量就累積起來。他在開車,睜著眼睛,他開始看到幻象。「路是直的,」他說:「沒有人,沒有來車。」因此他眼睜睜地撞上一輛卡車,或者,他看到一輛卡車迎面開過來,為了要躲避它事實上是沒有卡車--為了要躲避它,他就撞上一棵樹。
他們作了很多研究,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意外事故發生在大約四點的時侯。事實上,在大約四點的時侯,你會作很多夢。在四點到五點或六點的時候,你會作很多夢!那是作夢的時間。你睡得很好,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睡覺,所以你可以作夢。你在清晨的時候作夢,如果在那個時侯你沒有作夢,或者你不被允許作夢,你就會產生妄想,你會睜著眼睛作夢。
妄想意味著睜開眼睛作夢,但是每一個人都以那樣的方式在作夢。你看到,個女人,你認為她非常美,情形或許並非如此,你或許只是投射一個幻象在她身上。你或許在性的方面很飢渴,有了那個能量存在,你就開始妄想。兩、三天之後,那個女人看起來很平凡,你認為你被騙了。除了你自己之外沒有人騙你。你被騙了,愛人互相欺騙對方,他們睜開眼睛作夢,然後他們遭到挫折。那不是誰的錯,那只是你的狀態。
派坦加利說,如果你很覺知地重覆頌念AUM,妄想將會消失。它是怎麼發生的?妄想意味著一種作夢的狀態,一種迷失的狀態,你不復存在,只有夢存在。如果你靜心冥想AUM,那麼你就創造出AUM的聲音,而且你是一個觀照。你就在那裡!你的「在」不允許任何夢發生!每當你「在」,就沒有夢;每當有一個夢,你就不在,這兩者無法在一起。如果你在那裡,夢將會消失,或者你必須消失,夢和你不可能同時存在。夢和覺知永遠沒有辦法會合在一起,那就是為什麼藉著觀照AUM的聲音,妄想就會消失。
「無能」:無能也是持續地被感覺到。你覺得你自已是無助的,那就是無能。你覺得你無法做任何事,你是沒有價值的,沒有用的。你或許可以假裝你是某號人物,但是你的假裝同時顯示:在內在深處你感覺到你是沒沒無聞的。你或許可以假裝你是非常強而有力的,但是你的假裝只不過是一種隱藏。
木拉那斯魯丁進入一家旅館,他手上拿著一張紙向大家宣布:「這裡是我可以戰勝他的人的名單。」上面列了一百個人的名字。其中有一個人站起來,他是一個很矮小的人,木拉應該可以戰勝他,但是那個人的腰帶佩了兩把槍,他手上拿著一把槍走遍來說:「我的名字也在上面嗎?」
木拉看著他,然後說:「是的。」那個人說:「你無法戰勝我。」木拉說:「你確定嗎?」那個人說:「絕對確定,你看!」他把手槍亮出來。木拉說:「好吧!我把你的名字從這個名單上刪掉。」
你可以假裝你非常強而有力,但是每當你真正碰到事情,你就會覺得很無助,很沒有力量。人是無能的,因為只有整體才是有力量的--不是人。部分不可能是有力量的。只有神才是有力量的,人是無能的。
當你頌念AUM的聲音,你第一次感覺到你不再是一個孤島,你變成整個宇宙聲音的一部分,你首度覺得你自己是有力量的,但這個有力量不需要是暴力的,不需要是帶有侵略性的。事實上,一個強而有力的人從來不帶有侵略性。口;有無能的人為了要證明他們自已,要顯示他們的強而有力,才會變成帶有侵略性的。
「.....和不穩定等是會使頭腦困擾的障礙。」:你開始去做一件事,然後停止。你一下子做,一下子不做;你再度開始,然後又不做。像這麼不穩定的話:沒有一件事是可能的。一個人必須堅忍不拔,在同一個點上繼續挖那個洞。
如果你放掉你的努力,幾天之後你又必須再度從頭開始,你的頭腦就是這樣,頭腦會重新鎖緊發條,然後它會自己鬆開發條。你做一件事做了幾天,然後離開它,你將會破丟回第一天的狀態,然後你必須再度從頭開始,那麼你會做很多,但是什麼也沒有達成。AUM將會讓你嘗到某些不同的東西。
為什麼你會開始,然後停止?人們來到我這裡,他們說他們靜心冥想了一年,然後停止。我問他們:「你以前在靜心冥想的時候覺得如何?」他們說:「我們覺得非常非常好。」我問他們:「但是這樣的話你們為什麼要停止?當一個人覺得非常非常好,沒有人會停止。」他們說:「我們非常快樂,然後我們就停止了。」我告訴他們:「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們很快樂,你們怎麼會停止?」然後他們說:「並不是真的那麼快樂。」
但是他們陷入困難,他們甚至假裝他們很快樂。如果你在某一件事上面很快樂,你會繼續,唯有當那件事變得無聊,變得不快樂,你才會停止。派坦加利說,如果你頌念AUM,你會首度嘗到那個融入宇宙的感覺。那個感覺將會變成你的快樂,不穩定就會消失,那就是為什麼他說,藉著頌念AUM,並且觀照它,所有的障礙都會消失。
痛苦、失望、顫抖、和不規則的呼吸是受到困擾的頭腦症狀。
這些是症狀。痛苦意味著你一直都被焦慮所折磨,一直都是分裂的,一直都帶著一個焦慮的頭腦,一直都很悲傷,一直都處於失望之中。這樣的話,你身體的能量會有微妙的顫抖,因為當身體的能量不在一個圓圈裡流動,你就會有微妙的顫抖、恐懼、和不規則的呼吸:那麼你的呼吸就不可能是有韻律的,它不可能是一首歌,它不可能是一個和諧,它是一種不規則的呼吸。
這些就是受到困擾的頭腦症狀,相對於這些症狀的就是歸於中心的頭腦。頌念AUM將會使你歸於中心,你的呼吸將會變得有韻律,你身體的顫抖將會消失,你將不會緊張。悲傷會被一種快樂的感覺所取代,破一種喜悅,一種微妙的喜樂所取代,毫無理由地。你就只是快樂:就只是在這裡,你就覺得很快樂;就只是呼吸,你就覺得很快樂,你不會要求太多,那麼,你就不會痛苦,而會喜樂。
要除去這些,必須靜心冥想一個法則。
這些受到困擾的頭腦症狀可以藉著靜心冥想一個法則而除去,那個法則就是AUM--宇宙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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